睡不飽,一個禮拜了。
疲累像無底洞般的吞噬著我的體力,計畫周詳的例行公事顯得毫無用處。
昨天在鬧區走了一圈,
終於被這濃烈的文藝氣息及時尚男男女女們給薰得發病。
撐著把電視劇完結篇看完後,便迅速倒在床上。
忽冷忽熱的體溫和發麻的身體卻使我無法入眠,清楚的感受到身體與邪惡病毒的戰鬥過程。
於是鑽進母親的被窩,想著不管如何這樣就不怕了。
✠
失靈的腦袋加上變得敏銳的耳朵,我進入了只有生病才能踏入的病態空間。
病態空間總是放送著奇怪的聲響以及隨機套入的歌曲,
也會老套的浮現許多不知真假的回憶。
在那裏,我想,會不會從此一睡不醒 ?恍恍惚惚間有些幼稚的做了最壞的打算。
很認真的在想關於永別的事情,想著祥林嫂的疑問、想著我心愛的人。
最終大概是以一個眉頭緊鎖的痛苦表情入睡吧,
感受到媽媽把我握緊成拳頭的手扳開,輕聲的叫我放輕鬆。
知道熬過了黑夜,才安安穩穩的獲得了補充精神的睡眠。
/
是中暑嗎?以前沒這樣的神經質。